一股邪火“噌”地一下就从傻柱的心底冒了出来。
凭什么!
凭什么这孙子就能坐小汽车,当大干部。
自己却要在这儿拉板车,累死累活?
他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,死死地盯着那辆吉普车,眼睛都红了。
可他又能怎么样呢?
除了在心里骂几句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那辆吉普车,就像陈锋如今的地位一样,是他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。
吉普车内。
开车的正是杨厂长,他注意到了陈锋刚刚往窗外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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