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珏急了,连忙抬起小手给娘擦眼泪,可一时间,怎么擦也擦不完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平君和刘病已一样,有些情绪压抑得太久了,总需要一次爆发,她紧紧抱着刘珏,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担惊受怕全部哭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珏急得不住地哼唧,示意爹赶快说好话,谁知刘病已默默地搂住妻子,同样也落了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哽咽:“对不起,平君,都是我没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他没用,害得爱妻被投毒,爱子生来有疾还要被嘲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他忍够了,便以此事作借口,从明天起,那些欺负他们的狗彘都会下地狱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让珏儿的眼泪,还有平君的眼泪白流,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依偎在血泊里抽泣,画面和谐又诡异。远远站着不敢向前的刘奭看呆了,贴身宦官石显忍住恐惧,挤出一个笑容:“殿下,陛下正和皇后说着话,我们还是回屋读书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奭犹豫地点点头,抬起脚步沉重地往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过瘫软的张婕妤和不知所措的三弟,刘奭顿了顿,心头划过怜悯,终究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父皇心情不好,弟弟又被霍氏欺辱,他哪里还顾得着其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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