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没什么,毕竟他嗓子没好,爹教兄长帝王之道也是人之常情,可爹问兄长不够,还要三天两头地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两次还行,次数多了以后,兄长脸上的笑容都快消失了,刘珏觉得烦,很快不理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宣室殿再要紧的奏疏,都对他不设防,有这个时间,他还不如练字习武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小孩叛逆地打了好几下,原本放在御案旁的小桌也被刘珏指挥着搬到内殿,皇帝很快反思了自己,将两个孩子分开教导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奭有的,刘珏同样也有,可越是教导,皇帝越是察觉到了长子次子的差距。尽管珏儿不能说话,可论对朝政的敏锐度,奭儿拍马都及不上,渐渐的,刘询越发怨恨起了上天不公!

        朝臣请立太子,他没有第一时间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给珏儿最好的,可偏偏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民间找来的神医又失败了,刘询心情很不好,恰逢尚书台的尚书抄错了字,他大发雷霆:“誊抄奏疏都会出错,朕要你何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皇帝第一次因为小事发火,从前类似的事情发生,他都一笑而过。尚书令张安世入宫觐见,拐着弯替下属求情:“陛下生怒罚他就是,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询挤出一个笑容:“朕没有责罚的意思,张公请回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说:“珏儿练武去了,我还要接他下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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