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纪檀音捏着帕子,挤出了两滴眼泪来,“我也不想的。”
锦屏一听,小心地询问,“姑娘,您是想起什么来了?”
“哎。”纪檀音一脸害怕地叹气,“这些日子,我总是做梦,也不知为何,瞧见表哥我便浑身害怕。”
她说着,又看向锦屏,“你说这是为何?”
“这……”锦屏对上她泪盈盈的眸子,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看来,她是没有想起来。
只是做了噩梦。
锦屏松了口气,宽慰了纪檀音几句,便伺候她歇息了。
纪檀音佯装睡下。
锦屏出了屋子。
纪檀音睁开双眼,勾唇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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