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弥远现在心里是又羞又气。可还真就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宁宗问自己,赶紧故作愤愤然的说道“:王俞混淆黑白,诬陷当朝太子,其罪当诛。圣上如此处置,便宜这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还不解气,又转过头去,满眼鄙夷的看了一眼,正被两位侍卫拖拽的王俞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看到史弥远这副模样,心中暗自嘲笑:这就是奸臣啊,除了自己,剩下的人都是踩在脚下的垫脚石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到你时,满面笑容,你一出事,他绝对第一个踩。光踩还不行,还得满眼鄙夷的踩。

        史弥远刚落话音,宋宇身后那个不着调的皇叔便站出来调笑道“:俺说丞相兼枢密使大人哪,王俞这老王八蛋咎由自取,那是应该,但贵公子史施德,冒犯国之储君,该当何罪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史弥远看到这个糊涂王爷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刚想发怒,自己养的其中一条狗先吠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贼眉鼠眼的吏部尚书聂子述站出列来,痛心疾首的说道“:保宁王,史相公子已经被殿下打的只剩半条命,如今仍然不省人事。难道保宁王还要苦苦相逼?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保宁王还要开口,宋宇赶紧将他拦住,小声劝道“:皇叔,竑自有算计。还请皇叔稍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保宁王眼见受害人太子侄劝自己,也不知道宋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还是站回了自己的位置。鄙视的瞄了一眼聂子述,不再言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看皇叔听了自己的劝告,站了回去,心中很是欣慰。脑海中整理了一下措辞,便站出列来,对着史弥远说道“:史相,刚才聂尚书所言,可合史相心意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史弥远看到宋宇奔自己而来,吃了两次亏得他,心里顿时毛毛的,暗自盘算着宋宇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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