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断案,宋宇倒是想起一个人来,那就是法医学鼻祖,宋慈。可仔细一想,这宋慈现在恐怕还没当官吧?应该还在家读圣贤书呢。你说他要是早生几年多好?

        宁宗见宋宇脸色青紫,十分紧张。脸上却并未露出责备之色。反而转过头去问起王俞来“;王知府,要知道污蔑太子,可是死罪,如此重大之事,你可有证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俞跪着向前蹭了两步,慌忙答道“:有,有,昨日被打的两位百姓,正候在丽正门外,而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王俞用眼神瞟了一眼史弥远,弱弱答道“:而且史相也愿作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宗转过头来,问史弥远道“:史爱卿可愿作证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史弥远听到王俞祸水东引,心里这个气哪。心想这老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你和宁宗互相撕咬,我史弥远临阵指挥就好。现在把我史弥远拉出来做证人,摆明了不是告诉在场所有人,这件事,我史弥远也有份吗?

        可事已至此,宁宗既然问了,史弥远只好一拱手说道“;既然王知府已将此事昭然天下,臣只好僭越了,愿做本案的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宗见史弥远如此说了,回头对王俞命令道“:既然史相也愿做证人,王知府,传那两位百姓上朝堂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两个证人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朝堂之上。不过不是走上来的,其中一人是被担架抬上来的,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仔细看了看,也看不到相貌。另一人倒没那么严重,拄着拐杖,在侍卫搀扶下单腿跳进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又仔细看了看跳进来这人,压根就踏马不认识,没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顿时心中一股无名火起,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俞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