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这狗仗人势,一声呼喝还真管用,两条狗立马夹起了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史弥远恶狠狠的说道“:事到临头,你们净扯些没用的,本相现在是咽不下这口气。这赵竑小儿都骑到本相脑袋顶拉屎了。可有谁有办法帮本相报了此仇?”

        屋内众人顿时哑然,沉默一阵后,有一头戴东坡巾,方脸粗颈,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站了出来,缓缓说道“:相爷想报仇,何不明日六参朝会参他一本。就说他赵竑当街调戏良家妇女,正被公子撞上,一言不合,赵竑纵奴行凶,重伤公子。岂不妙哉?”

        出这么损主意的这个人名叫薛极,兵部尚书。可见史弥远身边这些掌握兵权的人何其之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史弥远却无奈摇了摇头“:本相岂不知参他一本?本相基本每次朝会都会参他,可恨的是,赵扩(宋宁宗真名)这老糊涂虫每次都将奏本压下。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极继续说道“:恩相,此事好办,可将写好的奏折交给临安府尹,让他再找几位证人,明日朝堂之上,参他赵竑一本,我们则在旁煽风点火,看他赵竑如何脱身?”

        史弥远深以为然,转身看着屋内这些人“:临安府尹可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了出来“:老朽王俞,悉听恩相吩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模样,少说也得七十开外了。一屋贼子,狼狈为奸,在这里商量怎么祸害赵竑。而赵竑那边对此却还全然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外面天色已晚,宋宇起身向真德秀告辞“:先生,天色不早了,学生不想过多叨扰。就此拜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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