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留在审判庭,正和教会走向了两条不同的道路。爷爷,我们应该这样分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加里·克拉托弗眼神更加温柔:“‘克拉托弗’这姓氏无需分路而行,仙蒂,只要每天太阳照常升起,圣十字就永远不会在这片土地上消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针穿缝着仙德尔的五脏六腑,仿佛要将她肚子里的器官一股脑全缝到一块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莫名地感到悲伤,对加里·克拉托弗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这失去自己已久,思念自己已久的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一个盼望自己孙女时刻安稳的老人——作为孩子,为什么不满足他这小小的心愿呢?

        那股挥之不去的情绪如海浪般一次又一次地不歇冲刷着心灵堤坝。

        仙德尔抬起一只鲜血淋漓的手,几根指尖拂过隐约留有淤痕的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依稀能回忆起来自耳畔的、呵出热气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仙蒂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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