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萧凉嚼着饼,“我小时候是马奴,读不了书,后来心里怨愤,觉得凭甚只有名门公子,大家闺秀,才有文采?就跑去狂看。”
“一时间看的太多,又不求甚解,很多都忘了,后来,这个不求甚解的习惯也落了下来,看诗从来不记人名。”
楚天舒点点头,已经吃到最后一块,把饼塞到嘴里,拍了拍手上细屑。
“我对这首诗的印象,其实倒有一半,是在最后一句。”
萧凉继续说道。
“天盖高而无阶,怀此恨其谁诉?”
天神居住的地方那么高,又没有台阶可以攀登。
我心中这等的苦和恨,究竟能够朝谁上诉?
楚天舒听着这句话的余韵,目光朝远天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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