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岩连连招架枪影,扭头大吼一声,“你,可敢把朕的心脏还回来,我们再斗一回!”
“老刘啊,你这笑话太冷了。”
楚天舒从没了门的地方,慢悠悠走进来,双手相互摩擦,整套动作像是在洗手。
这是一套独特运功按摩手法,缓解刚才连出重掌,双手的细微损伤酸麻。
“上一个跟皇帝这种动物讲信用,想单挑的,已经在乌江之畔,被剁成肉泥了。”
楚天舒露出微笑,“不可沽名学霸王啊……”
“你虽然不配跟刘邦相比,但自称老刘家正朔,别人自然也要多警惕一点。”
话音未落,他右手伸出,对着刘岩虚虚一推。
相隔三四十米,满院尸体血色。
花圃瓷砖尽裂,断树枝叶零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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