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凉,东海萧家的大仇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和尚疑道,“但车里那个,不是来自把持朝政的萧姓吗?又不是东海那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法恩斜他一眼,不再多说,继续注视舍利,心中有些奇怪,法会怎么还不过来相见?

        那和尚讨了个没趣,自顾自找话头,跟别的师兄弟聊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,萧凉原非彭城侯,只是他非要住在彭城,当地门派纷纷投靠,这下谁都知道,彭城成了他的地盘,南朝皇帝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和尚哈哈笑道,“皇帝毕竟还是南朝脸面,竟如此软弱,请不到人帮他出头,真是可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庆圣寺中那位北朝大国师,虽非皇族,但曾迎娶公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元氏皇帝换了三代,国师依然健在,竟是成了北朝皇亲中辈分最高的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北朝皇族子弟在外面行走,靠着这层沾亲带故的关系,腰杆倒是很硬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这和尚,非但是皇室旁支,更成功拜入寺中,关系更近一分,一向因此自傲。

        谈笑几句之后,他果然又说起这份亲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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