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就像在自己的经脉脏腑之间,堆起了一座座雪山,连导引的动作,都为之迟钝,手掌收回的过程,慢得肉眼难辨。
沉重冰寒的雪山中,偏还包含着数不尽的恶毒细刺,雪山在沉默,毒刺在沉坠。
这时内力开始涌出,楚天舒的手势,有了明显变化。
两手相合,手背拱起,合拢但有坡度的手指,如同一座冉冉升起的尖山。
当尖山上升到锁骨正前方,楚天舒就不再动弹。
这个动作,维持了很久。
窗外的光线,都有了明显的变化。
从上午,自东方射来的淡白,到了中午的炽白,又到了下午,从西方射来,逐渐发黄的阳光。
门外有人影来送饭,敲门不得入,而又离开。
楚天舒在阳光中不动,太阳都变了,而他不变。
但太阳的每一寸偏移,他都有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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