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这种人,根本不会懂得良心的谴责,为恶之后,多做或少做,也不会感到轻松或沉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真正会困扰于这种事的人,说明还看重自己的良心,那么这种人,少做一件恶事,即使不能抵消前恶,却也可以让自己轻松一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内幽暗,楚天舒的身影,像置身在一小室之中,在一古画之内,目光转回来,正视着茅山威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僧道面前的祖师像,对俗世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让自己最看重的东西轻松一层,别的又何须再计较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风声骤至,草地上满是清新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茅山威满头花发拂动,抬手抵了下眼镜,忽然醒觉自己话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故意大笑起来,“天舒先生说得对,我与宋会长毕竟有些交情,心中替他惋惜,但既然是他自己做的选择,也不必多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河边风冷,我也要先回去了,天舒先生,来日有空再会,告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