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令白持棍向天,动作沉凝。
这一刻,半空中漂浮着几道雪白粉末,像是三四条浮空的蟒蛇。
下一刹,棍头突然一动,沿着所有雪粉的轨迹走了一遍。
所有粉末,都被一股劲粘在棍子上。
嘭!!
长棍一甩,白色的线条贯穿厚实墙壁,轰出一个大窟窿。
粉末去势未竭,打穿出去三十步开外,又把一棵大树的表皮,打得麻麻点点。
大树晃了晃,从粉末孔点最密集的地方,断折下来。
马令白的长棍扛上肩头,满目欲念翻腾。
犹记得小时候,别的马面爱用刀或用木棍裹铁,只有他执意要用纯铁重器。
砸树碎石,练棍的时候,动辄就震裂了自己的虎口,后来虎口处的茧,累积的比铁还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