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明倒是比较宽容,说道:“他精通前清的门道,却未必知道我们大汉府的律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我来说吧,按照目前已经查证的事情,他执掌河朔书院也只数年而已,颇善于养望,并未鱼肉乡里,更未为祸四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对附近官吏,他乐于牵线搭桥,出谋划策,呵,不少事情里,可以算个从犯,当前按律来说,该判个十年牢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说当前,是因为还不知道,有没有没查出来的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学文沉默片刻,整理了下前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位何必虚言诓骗,这天下该下狱而没下狱的人,多了去了,别人也都值得,像两位这样的人物亲自找上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学文道,“这司马懿原典,才是要不要杀我的主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明笑道:“司马懿原典,就像一个炸弹,知道有这么个大炸弹在那里,自然不好放任它被敌人拿走,以防将来残害我们的同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,拥有这个炸弹的人该怎么处理,只看这人从前所作所为,该不该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明说到这里,脸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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