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飞山正要扬起的马鞭停在了半空,脸色复杂至极:“什、么?”
这个老东西,我正要对他恢复一些尊重的时候,他就做出这种事来。
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,哪怕事先问一声呢。
“你们了解那位天居士吗?”
夏侯飞山收敛神色,心中盘算着怎么化解这个事情,口中说道,“他可不是和尚,为人脾气古怪,你们准备的东西,未必能让他入眼,倒可能惹怒了他。”
“这样吧,先给我看看你们准备了什么礼品,如果有不对劲的,我重列一个礼单,你们再去搜寻。”
“将来收集齐了,再送这个拜师礼。”
说话间,夏侯飞山就挑起板车上的一角粗布,却只看到下面堆放的箱子。
货车被粗绳捆得结实,等闲不易打开。
他又扭头看向马车,伸出剑鞘,挑起了车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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