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家前院,分为左右两边,被一条石板路隔开,左边种花,右边种树。

        孟连发最喜欢天气好的时候,在桂花树底下的石桌放一盏灯,吃个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头发掺白而茂密,大眼明亮,不像儿子那样贪嘴,显得有些清瘦,一身马褂,袖口挽起,晚饭也很简单,往往两三个小菜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因为儿子孙子都出去吃,儿媳喝了碗甜粥就饱了,孟连发也懒得多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一盘水腌菜腊肉炒饵块,然后一壶香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儿子回来路过这里,还喝了他半碗茶,嫌弃不是书房的上好普洱。

        嘿,那普洱有什么好的,益州本地产的茶里面,这雾顶金线香茶才是一绝,冲泡之后,每一片茶叶都像是金子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普洱都是用来招待那些没口福又好面子的老东西,只有真正亲近的,孟连发才肯拿他每年采买的金线香茶来分享。

        孟连发端着热茶,正在细品,就看到把守后院哨楼的两个汉子,沿外墙疾走而来,往院里一跳,脸上神色有点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东家,马掌柜的在后门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连发惊讶起身:“马师,怎么从后门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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