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五成群的村民穿着臃肿的棉衣或者羽绒服,蹲在向阳的墙根下或倚在谁家的门框边扯着闲篇,打发这漫长而无所事事的冬日午后。
赵山河和谢知言的出现,像两颗石子投入了死水潭,他们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穿着和气质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。
疑惑、好奇、探究的眼神纷纷黏在他们身上,特别是落在赵山河那张年轻却带着沉稳气度的脸上。
赵山河和谢知言还没走多远,就迎面碰上一个裹着旧棉袄抄着袖筒慢悠悠踱步的老汉。
赵山河停下脚步,脸上露出熟络的笑意,主动开口打招呼喊道:“耿爷爷。”
老汉眯起浑浊的老眼,上下打量着赵山河,好半天迷糊的问道:“你是……谁家的娃?”
赵山河声音温和道:“是我,山河啊,赵山河。”
“山……山河?”
耿老汉猛的睁大了眼睛,脸上皱纹都因惊讶而舒展开。
“哎呀呀!我就说看着你熟滴很!熟滴很!可……可不敢认啊!原来是山河啊,你咋……咋回来了?”耿老汉惊讶的喊道,他显然被赵山河的变化和突然出现惊住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