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守水心中惴惴不安,连忙自我安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你说的有道理。”李木田渐渐放松,对着田守水点点头:“当年确实也问过了,元家五口人,并无错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好日子我就不该说这晦气话!”田守水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,逗的李木田轻声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田家迈步出门,李木田脸色平静地走在土路上,若有所思地望着大黎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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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商量毕了婚事,李木田哼哼唧唧地回到院中,跨过前院,庭中只有三兄弟正在木桌前闲聊。

        幼子李尺泾正在房中闭目修炼,白日里虽说月华稀薄进度缓慢,但李尺泾日夜刻苦修行。一点儿时间也不浪费。

        院中,李项平正翻来覆去地看着那《接引法》,那布帛被蹂躏得满是折痕,墨迹都散开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弟,你倒是轻点折腾。”李通崖笑着轻骂一声,手中的刀笔却是不停,在木简上默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哥李长湖在一旁对着田契细细算账,闻言一挑眉毛,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都折腾一上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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