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愉快的开了一瓶香槟,满面红光的走到餐桌前,甚至还想给哈利也倒上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忘了,你还没到喝酒的年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,诺曼又坐下来,松了松领带,优雅的喝上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诺曼的精神状态不同的是哈利,他从没看见自己严肃的父亲露出过像如今这样轻松愉快的神情,而且这愉快的背后仿佛还有一种毁灭的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,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一点都不担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哈利看来,自己的父亲至少也应该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,然后给大众一个合理的解释,以免奥斯本集团的股价继续下跌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,他就像完全不在乎一样,任由事件快速发酵,甚至就连董事会其他成员打来的电话也一律不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何要担心?”诺曼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情很好,所以也给了哈利更多的笑脸和耐心:“你一点也看不清形势,所以我才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很简单,哈利,”诺曼吃了一小块牛排,擦了擦嘴,然后说,“只有当我快要失去什么东西的时候,我才有必要担心,可如果那个东西不属于我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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