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见老家伙不说,只得道,“那晚辈就献丑了,说的不对之处,还请国公指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沉吟少顷,他缓缓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此次作战与以往不同,我们有精准的目标和途径,且做足了准备,在我看来,只需做到以下两点便可,

        一是快,迟则生变,元人与我汉人不一样,他们没有固定的住处,都是哪里的草涨势好,他们去哪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是隐秘性要做好,如今的元人已是惊弓之鸟,方圆附近必定遍布密探,而且他们还有海东青这种天然眼线,五万人马想在草原完全隐藏太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意见是,距离目标五百里时,改为夜间行军,再近些时,马蹄裹布将暴露的风险将至最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高见。”冯胜点头,“如此甚为妥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矜持笑笑,“都是些浅显的兵法常识,国公谬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见冯胜也没个战术补充,便看向李青,“李监军可有高见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青拱手,“殿下高见,如此甚为妥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胜瞥了眼李青,这才想起本次出征还有个监军,不过他并不在意,朝朱棣道:“殿下,可否说说对敌之策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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