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宣悠然长吟道:
“该心忧时且心忧,力有不及莫强求。”
“了却故人生前事,不愧当年结义酒。”
云间月闻诗一怔,心中默默的念了一遍,忽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随之没好气的白了青宣一眼,哼道:“这时候还不忘卖弄诗才,青砖儿你真是风骚透顶。”
青宣咧嘴一笑,怡然自得道:“若是在下的打油诗能令云姑娘解开心结,那么在下便是被云姑娘讨厌,也要天天卖弄了。”
“切!谁稀罕!”
云间月很是鄙夷的斜了青宣一眼,一副如见秽物,不愿靠近的模样。不过在眼底,云间月却是闪过丝丝欢喜舒畅。
忽然,云间月眼珠一转,似是无意道:“我青砖儿,你别老是云姑娘云姑娘的叫了,本姐听着好生别扭。”
青宣挑了挑眉:“那在下该怎么称呼云姑娘?”
云间月欣然道:“你就和秋姐姐一样,叫我月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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