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孩子,这是怎么了?可是担心宵儿,放心,那孽障只是跪了一宿,也当是为你赔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桃言张了张嘴,却发现声音嘶哑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卿容:“你好生安养,要什么,用什么,都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卧病的两日里,沈桃言总能浑浑噩噩梦到小时候的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眉目俊朗的小小少年,被人抱走时,不舍地拉着她的手,让她一定要记得他,他日后定会来娶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醒来的沈桃言,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地抽疼,眼泪也流了一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叠珠给她擦了擦眼泪,小心地劝道:“少夫人,珍重身体才是正事啊,大公子差人来问候过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聂宵院里的人也来禀了好几次,无非是聂宵跪伤了膝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桃言病得比聂宵严重多了,根本起不来,哪里来的精力去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扬青:“公子,二少夫人定是病得走不动,不然不会不来瞧公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往时,二少夫人即便患了病,一听到二公子受伤了,也会强撑着病体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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