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脸藏在帷帽的阴影下,小禾看不太清楚,只觉得有点像大姐。
“你从哪来?你叫什么?这是你娘吗?”
声音又传来,清晰了些。
不是大姐,她意识到。大姐从不穿这么贵气的衣服,更不会这样温柔地说话。她呆呆地看着她,视线迟钝的挪开,几个看起来像是她随从的男子站得很近,眼神戒备。
他们其实用不着戒备。
周围没人敢直视他们,有一小部分人畏缩着后退了几步,而大多数人连动都不动,只是木讷地盯着空气。
她听说过,贵人会拿穷人祭天,祈祷来年风调雨顺。
直到这时,她才终于迟钝地意识到,自己应该回答。她的喉咙动了动,费力地挤出一个字:“是。”
贵人耐心地又问了一遍:“你叫什么?从哪来的?”
小禾看着她,空白的脑袋终于慢慢有了声音,像被堵住的河流开始松动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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