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户部郎中何文!”她突然点名,一位中年官员脸色刷白,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,“你以灾粮为名,挪用七十六担粮草,实则送往自己郊外私库,你可知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……臣冤枉啊!陛下!臣从未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颤抖,话未说完,就被楚映昭冷冷打断:“证据确凿,还敢狡辩?你以为这些事能瞒得了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挥手示意,侍卫立刻将那人拖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殿中再度陷入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位爱卿。”楚映昭站起身,声音沉冷如冰,“户部账目不清,粮仓问题无人负责,甚至有人胆敢偷盗赈灾粮草。这天下究竟还姓什么,朕是越来越看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牵连甚广。但,朕实在不愿看到殿前血流成河。”她环视全场,语气稍有平缓:“三日之内归还粮草,朕可以不究前事,往后有功仍旧可赏。但若敢向百姓伸手、以灾敛财,朕必让此人见识见识何为君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话音刚落,大殿内的氛围猛然一变。某些心知肚明的官员眼中同时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——惊惧中夹杂着一种隐隐的……松了口气?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台阶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是个很宽阔的台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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