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!”青山理放心了。
“一口气爬完三山五岳,最后去黄山的时候,被送了过去。”久世音说。
“老师你.....是病人?”
“嗯!”久世音第一次出现了音调的变化,因为她的双手此时非常的使劲。
“嗯————”青山理长长的闷哼中,除了痛苦,还有欲哭无泪。
五分钟后。
“好了。”
久世音用绣有‘久世’两个字的手帕轻拭额头,彷佛擦拭最精美的瓷器,连手帕本身也是艺术品。
青山理已经不能开口,就算已经结束,依然疼得让他觉得呼吸都痛。
久世音看他一眼:“你很不错。”
似乎被人说过夸人没有诚意似的,她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在夸人,又补了一句:“以后可以常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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