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俩走后,青山理继续梳理上一世的记忆。
记忆如一块顽石,挖掘的过程就像雕刻,或者赌石的切割,他手里的工具只有一把指甲剪。
从医院苏醒开始,直到出院后的这一周,脑袋始终阵阵抽搐。
这也导致他尽管没有在车祸中流血,脸色却很苍白。
鼻尖有异样感,他伸手一抹,手被鲜血染红。
熟练地用手边的纸巾擦去,青山理叹了口气。
“算了。”
他放弃了。
前世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,记忆基本完整,性格无法完全复原。
他也不强求,保留一些高中生的性格,未必是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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