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大人,有件事您得回去瞧瞧。”
秦归眉头一皱,尿意顿消。他不多问,只挥手示意对方带路。自接手看管叶府以来,他与这些守卫日夜驻守,对一砖一瓦、一器一物早已烂熟于心。
重返主屋,碎瓷已被清理,另一名巡查正守在桌子旁,秦归立时察觉异样:不仅雕花窗棂悉数洞开,桌上竟还点燃了烛台。
报信的巡查举起蜡烛,指向地面:“秦大人,您看这里。”
秦归低头望去,青砖缝隙间竟嵌着一片茶盏碎瓷,他用脚尖轻触,那碎片纹丝不动。
他当即蹲下身,两名巡查也凑近举烛照明:“大人,我等清理时原以为是遗漏,细看才发觉是嵌进了砖缝,即便巧合,也不至如此牢固吧?”
“我倒未曾留意。”秦归故作镇定:“茶盏落地后便遇你等进来收拾了。”
他尝试拔出碎片,果然徒劳,正蹙眉间,忽觉鼻痒猛地打了个喷嚏。
那巡查低声道:“大人,方才卑职靠近时也连打数个喷嚏,您吩咐过要对任何异常上心,我便俯身细闻,迎风时确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。”
秦归原觉二人小题大做,但既如此说,便俯身凑近碎瓷,一股混合着硫磺与泥土的刺鼻气味倏然钻入鼻腔。
不待他细辨,门外忽传来急报:“刺史大人的亲信尚九到了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