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嘻嘻笑着,语气故作轻松,心口却酸涩难当。

        曾几何时,她以为周修廉是那个例外,婚后,她眼里的他为人谦逊,勤奋刻苦,研习炼金术更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,对她的照顾更是体贴入微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只差圆房,说到底叶婉瑜也没做好准备,正好也顺水推舟的日子就那么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想来,那般演技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演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,或许是药浴放松了身心,叶婉瑜竟睡得出奇安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再醒来时,床头竟放着一小盒晶莹剔透的花露,以及厚厚一摞垒起来近乎半人高的医书古籍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上方压着一张纸条,笔力苍劲:‘花露一日量,早晚厚敷脸,覆绢一个时辰,欲拜师,先通读此卷,须倒背如流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叶婉瑜猛地坐起,看着那堆书山,倒吸一口凉气:“倒背如流,说得轻巧,我还要干活,哪来的时间去背这些厚如砖头的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抱怨完才发现春十娘不在屋内,刚收拾好出门寻人,便撞见春十娘端着早饭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,怎么没擦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总不能真当自己是大小姐,咱们可得自己拎得清身份,院子里的杂活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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