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十娘,流民,因在秦府滋扰闹事,屡教不改,判以罪奴身份接受惩罚,流放北都府苦役二年,方可释放。”
叶婉瑜撑起身体,隐约听见春十娘接受烙印时忍耐的低吟声,她从没接触过有罪之人,也不知道这罪判得是轻还是重,只是觉得两年倒不算太长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
“阿奴!”
牢官的声音终于在门口响起,带着明显的不耐烦:“死哪去了?滚出来!”
叶婉瑜深吸一口气,踉跄着站起身,垂着头向外走。
牢官皱着眉头,提起油灯上下打量她:“真是便宜你这贱婢了!”一张粗糙的纸片被扔到她脸上。
叶婉瑜伸手接住,指尖冰凉,那罪书上写着:“阿奴,秦府奴婢,因勾引秦家公子,私德败坏,妄图用腹中孩儿逼迫秦家就犯,令秦公子得了疯人之症,判流放北都府终身苦役。”
秦府?
林州府衙秦鹏江的府上?
叶婉瑜依稀有些印象,秦家有两位公子,可前世并未听说任何一人得了疯癫之症?
她蹒跚地走了没几步,牢官的眉头就皱成了一坨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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