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叶婉瑜,没死?
“你醒了?”旁边传来一个粗哑的妇人声,带着一丝关切,“阿奴说的没错,你没那么容易死的。”
叶婉瑜心里一倏,平白无故的热情就不该出现在这活死人的牢里,她护住袖口里的一只昨日掐死的老鼠,扒开堆在身上的烂草,这才见身旁坐着的妇人一脸糙肉,但眼里满是殷殷关切。
阿奴?
是了,她想起来了,那个叫阿奴的女囚,提审前夜爬到她身边,说她俩身形相似,又都浑身血污,可以李代桃僵,只要阿奴不发出声音,周修廉定是认不出来。
阿奴说自己熬不过几天,不如用这条残命,换她一线生机。
她不同意,却是伤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奴,在牢间的墙壁上磨花了脸,隔日替她受了那断指剖心之刑!
她不是没死,而是用另一种方式重生了。
叶婉瑜的心里没有劫后余生的惊喜,只有更深的茫然和刻骨的仇恨。
她活下来了,然后呢?
周修廉已是高高在上的林州刺史,得了叶家的一切,他们周家定会权势通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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