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药她宽衣躺下道:“十娘,放心吧,武爷和霍夫人不会出卖我的,我现在就是阿奴,也许等我康复了,咱们也不用等两年。”
春十娘是个心宽的,闻言立刻松了口气,紧紧挨着她躺下嘟囔着:“那就好,反正活着比啥都强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当阿奴好,安全!”话音未落,鼾声已起。
听着身旁均匀的鼾声,叶婉瑜的手指轻轻抚过脸上的疤痕,自从那些毒疮不再复发,好像连这些疤痕都扁平了许多。
若真能治好这张脸,她就算站在周修廉面前,他也是绝对认不出她的,只是脖子和手背上的烙印,应该是不好去除了。
叶婉瑜的脑海里出现一张清俊却带着疏离的脸,那个叫云楼的男人绝非普通人,可为何衣服小了还要穿,单就脚上那双上好的牛皮靴,就能换好几匹绸缎,更别说布衣了。
想着想着,困意袭来,叶婉瑜沉入梦境。
“......”
又是新婚夜,
红烛高烧,满目艳红。
盖头慢慢地掀开一边,她只是露出了半张脸,醉醺醺的周修廉就干呕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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