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这方玺真是玄武氏私藏的,那可是足以招致灭顶之灾的滔天大祸,刚才那个叫云楼的男子,能轻易将此物送来,其身份绝非寻常!
武爷苍老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,指着空木盒:“丫头,可能确定真伪?”
叶婉瑜压下心惊,斩钉截铁不容置疑:“是真玺”。她迅速将龙玺原样包好,放回盒中,仿佛那是一个烫手的山芋。
武爷慢死条例的收起木盒,缓声道:“太宗在位时,京中便不乏权臣对林州富饶虎视眈眈,但那时,叶家与玄武氏的地位,无人可撼动。”
他话锋一转,“叶家祖训,你可记得?”
“叶氏男丁不为官,后人不可与皇族通婚。”叶婉瑜脱口而出。
“可知为何?”
“未曾细问。”
武爷看着她,语气沉缓:“不为官是为避结党营私之嫌,不通婚是为绝外戚揽权之患,叶家祖训初衷,不过是求个家族安稳,叶家遭此大劫,皆因你父亲愚善地将人心想得过于简单了。”
叶婉瑜心下微涩,父亲一生谨小慎微,只求安稳,却落得如此下场。
武爷继续道:“而周家的发迹之道与我等世家截然不同,其祖上虽与皇族沾边,却早已没落。到了周久荣这一代,钻研的不是正道,而是媚上欺下、构陷忠良的奸邪之术!”
“圣上之人,无高祖谋略,乏太宗胸襟,又不甘愿平庸,多疑且偏信奸邪,不是我们这等忠良能揣摩得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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