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婉瑜摇摇头,这等地位悬殊的事情,她记得先生有讲过,根本一点幻想也是不要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事情不用春十娘再多说,她就替春十娘说道:“结果终究还是秦公子辜负了她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十娘点头:“秦公子说不能娶她为正妻,但也能保她衣食无忧,说是等阿奴生下了孩子,就另设置处小宅子给我们安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不过宅子没等到,阿奴就被灌了滑胎的药,生生地打下了个已成了形的男胎,然后就像扔破抹布一样地扔出了秦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婉瑜不解道:“你说的林州秦府可是府衙大人秦鹏江的府上?不管他是真情假意,那日在出林州城的路上,他都没认出我是个假冒的?不是说阿奴能被判了流放还是秦公子求的情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十娘擦了把鼻涕骂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当时听那解差称呼那小爷是秦公子,我都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奴被赶出来之后,非要见秦公子,我怕她有闪失就也只能陪着,秦公子,自始至终面都没露,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奴拗得很,她求我说只是要见一面,到时候不论秦公子说什么,她都会心甘情愿立刻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几次去秦府闹过之后,我们被家丁打个半死,反被秦府诬告我们母女讹诈,这才被关进了林州大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婉瑜坐到春十娘身边,安慰她道:“阿奴真傻,她喜欢的秦公子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,应该都是个做不了主的,你难道不知道秦鹏江有两个儿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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