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放下碗,正写药方的武爷头也未抬:“你的孩子呢?”
叶婉瑜心跳骤停,果然还是有了破绽,她尽量不牵动脸部的表情,她怎么会有孩子?
转念......
不对,莫不是在问阿奴的孩子!
叶婉瑜回想在死牢里,牢官宣读阿奴身契的时候。
‘无名氏,秦府奴婢,因勾引秦家公子,私德败坏,妄图用腹中孩儿逼迫秦家就犯,令秦公子得了疯人之症,判流放北都府终身苦役。’
她记得阿奴的,也记得牢官宣布春十娘的。
“春十娘,流民,因在秦府滋扰闹事,屡教不改,判以罪奴身份接受惩罚,流放北都府苦役二年,方可释放。”
“没,没了。”
武爷不紧不慢抬眼道:“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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