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陈将军在外浴血奋战保卫疆土,却没想到陈夫人这后院起火红杏出墙,可悲可叹啊!”
宋尔雅心中咯噔一声,若是再任由这些人议论下去,只怕白的也得描成黑的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皱眉辩解:“我自己的身子自己还不清楚么?这个月的月信也是准时来的,怎么好端端地就扯到有喜这件事情上去了?”
但是她这话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水花,众人还是秉持着自己的观点,认为宋尔雅就是偷人了。
陈明安更是直接恼羞成怒,站起身来,指责宋尔雅,怒道:“宋尔雅,你肚子里怀得到底是谁的野种!?”
他多月不在家,即便是回来,也不曾和宋尔雅有过肌肤之亲,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孩子。
必然是她偷人了!
“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,竟然让你如此作为,你难道半点不考虑思舟吗?”
宋尔雅听着这些话,心凉了半截,没有办法,心中暗叹一声又把求助的目光递向了一旁的周宴珩,眼下唯他能给自己主持大局。
后者看过来,朝着她点了点头,向前迈步开口:“列位静一静,有喜这件事情岂能凭几句话语就能定论?来人,宣太医,是真是假,一验便知。”
宋尔雅本来已经松了一口气,但是在听完周宴珩的话语之后,刚刚落回原位的心又被吊了起来。
周宴珩本是好意,他自然是相信宋尔雅的人品的,认为宋尔雅绝对做不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情来,等太医来了一验自然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