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杜氏倒是和从前一样,可以随意地进出,但她知道,陶衡既软禁了苏见薇,那她身边也少不了监视的人,便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苏见薇给郑行之托了好几回信,让他设个法子带她出府,都迟迟没有得到回应。
在被告知,陶令仪写的申状上,有以血衣为证后,苏见薇吓了一跳,赶紧让陶杜氏设法给她重新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衣裳,血衣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被她偷偷埋到了寝房外面的芭蕉丛中。
莳花婢是在侍弄芭蕉枯叶的时候,发现泥土有挖掘的痕迹,以为谁埋了热炭灰烬,想要烧死芭蕉陷害她,立时将那新土刨开,准备拿着赃物去找人。
刨开新土,看清里面埋着的是衣物,且还是苏见薇的衣物后,她吓得赶紧将土又埋了回去,见无人注意到她,赶紧离开,只当什么也不知道。
莳花婢也不是没有想过,将这件事告知陶衡,但她害怕落得跟那些被发卖之人的下场,故而一直守口如瓶。
今日看到陶令仪回来,又让银刀卫守着陶杜氏和苏见薇的院落,不准随便进出,便料定与那埋着的衣物有关,也料定陶杜氏和苏见薇怕是完了。
直至周蒲英出来问话,证实了她的猜测后,莳花婢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。
苏见薇要完了,她们这些人,再分配,必定是去姨娘或是庶出旁支的院子。
她不想去这些人的院子,例钱少不说,还要干许多杂活,以减少这些人的开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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