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若垂眸,紧抿着发颤的唇,将心底那些撕裂的疼掩住,琴弓也落在琴弦上。
包厢里的其他人纷纷活跃起来,盛澈的朋友们哄着盛星星,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苏容亦。
盛澈没纠正。
抛开夏若来看,他们很温馨。
在角落的夏若像被强行拉过来表演的小丑。
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。
钢丝做的琴弦,她手指坚持到一个小时,已经是极限。
指尖有了血泡,疼得钻心,脸色苍白快站不住。
可还是要颤着手拉着。
直到血泡破了,血沾在琴弦上。
夏若想,这是自己该得的。
她生了月月,没有照顾好月月,是她的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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