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的汇报内容乏善可陈,大多都是重复的。
想来也是,从被抽调进来,所有人吃住在一块,也很少有人单独行动过。
唯一单独行动过是去学校核对嫌疑犯名单的那个情报小组成员,不过他说他坐着宪兵司令部提供的车辆前去,到了以后就一直待在学校的教务室里,这一点,那些学校的教务都能作证。
林泽宽慰道:“兄弟你放心,我都如实记录了,如果真的没问题,自然很好验证。”
那人害怕极了,“林爷,您说我这是犯的哪门子太岁,我一个人去对名单,那也是因为人手紧张,也是高组长随机安排我去的啊!”
林泽丢给他一根烟,“放心吧,高组长会为你解释的。”
他掏出洋火,点着了烟,抽上几口,才平复了心情。
想了半天,突然开口道:“我要检举,跟我同一宿舍的孙大个儿,每天晚上都发牢骚,说什么日本人把我们当狗使唤,说这帮孙子不好好在他们老家待着,跑咱们北平来干嘛了,他有反抗倾向!”
林泽哭笑不得。
当一个人感到自己有危险的时候,总是会通过一些举措增强自己的安全感,有的人是努力自证清白,有的人则是通过检举他人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忠诚。
不过他既然说了,林泽就得如实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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