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筝笑嘻嘻的道,“我知道,世子不爱正经女人,就好这一口,你们高兴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越说越不像话,平西侯大声喝道,“行了,都别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暗暗叫苦,早知九千岁耳目灵通,但没想到这么灵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九千岁,这是我夫人的外甥女,从小养在我们膝盖下,是个聪明乖巧的小姑娘,如今是我长子的妻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无恙黑眸深沉如墨,看不出喜怒。“你长子真可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场一静,啥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只有,云筝笑眯眯的附和,“对啊,活着没被善待,死了,兄弟睡自己妻子,头顶绿油油,啧啧啧,好惨啊,死不瞑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太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平西侯夫妻的脸色一会儿青,一会儿红,一会儿绿,精彩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强撑着开口,“自古以来,兼祧都是允许,被认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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