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从一开始就不能给她机会,让她威信全无,无人可用,把她架空,成为一个傀儡。
“你不仁不义,不堪为官。”
女子就该安安份份的待在后院,相夫教子,不该抛头露面,跟他们男人争权。
云筝不但不生气,反而气定神闲的反问,“郑大人,你知道为什么,我十八岁能坐上五品官员的位置,而你,一大把年纪还是四品官吗?”
这是打他的脸,郑庆丰又气又怒,故意嘲讽道,“你会拍马屁,我不会。”
云筝呵呵一笑,“错,你偏听偏信,人云亦云,是个糊涂蛋。”
郑庆丰倒抽一口冷气,不敢置信,第一天她就敢跟上官对呛?“你胡说什么?”
云筝大声奚落,“要不是你将女儿嫁进钱家,抱上钱家的大腿,你都坐不稳这个位置。”
“你啊,不过是钱家的卒子,傲什么呀?”
这可捅了郑大人的肺管子,他最恨别人这么说。
他气的浑身发抖,“放屁,我是二榜进士,正正经经的读书人,靠自己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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