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我们侯府有什么值得别人花十年时间布局的?”
平西侯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,但,来不及抓住,就听到江闻舟恳求的声音,“父亲,请先不要急着请立世子,再给我一个机会,我保证不会让您失望。”
看着儿子惶恐不安的脸,平西侯心中很是不忍,但,不得不硬起心肠,“这是你选择错误付出的代价,闻舟,别怪父亲,父亲也是为了保全平西侯府。”
在他心里,平西侯府的传承才是最重要的。
江闻舟嘴里发苦,还不肯放弃,“可,闻云能力不足,挑不起侯府的重任。”
平西侯想到九千岁的态度和话里的深意,暗暗心惊,“这未尝不是明哲保身的办法,平庸的侯府继承人或许才合了皇上的心意。”
他没说的是,请立嫡幼子为世子,也是为了试探圣意。
皇上生性多疑,勋贵势力太大,继承人太优秀会被忌惮。
他语气缓和了几分,安抚道,“不过,你是我最心爱的儿子,以后分家时不会亏待你。”
分家?穷成这样,有什么可分的?分家后,他就是普通人,连职务都没有的普通人,哪比得上侯府世子的风光?江闻舟心中闪过一丝戾气。
平西侯安抚了半晌,江闻舟勉强挤出一丝笑,只是等父亲走后,他的脸渐渐阴沉下来,冰冷的可怕。
深夜,夜深人静,室内薰香袅袅,淡淡的,极为好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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