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西侯神色坦然,打量着对方,“我记得张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,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冬冷笑一声,“我是张家幼子,当时跟家里怄气躲在树上,亲眼看着你杀了我全家,陈振,我苦学武功,蛰伏多年,就是为了报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筝看了半响,凉凉的来了一句,“武功这么高强,蛰伏了九年,却一个陈家人都没有干掉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合理嘛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浑身戾气冲天,“我没法确保一击全中屠尽他满门,就不敢轻举妄动,本来江二成亲当晚是最好的时机,一锅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狠狠瞪着云筝,“可惜,被你毁了,你坏了我的全盘计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可以全身而退,却被她破坏了!

        云筝嘴角轻扬,似笑非笑,这算是解释了为何冲她下手?“说说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冬咬牙切齿道,“我是管库房的,有足够的条件在酒里下药,到时喜宴一开,人多眼杂,不动声色的将人都药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愤怒的指控,“云筝,就因为你的胡闹,没有了喜宴,坏了我的计划,你说,我怎么能饶了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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