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德公公,德公公把玩着玉佩,不置可否。
她这才说道,“这是你们的家务事,我们不方便参与,自己处置吧。”
平西侯嘴角微向上扬,似乎早就料到了。
叶宜蓁高悬的心落到实处,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眼见事情就这么轻松过去了,谁知,清脆的声音又一次响起,“不对。”
又是云筝。
叶宜蓁抬头,狠狠瞪着那个高坐在墙头的红衣女子。
如果眼神能化为利箭,恐怕早就将对方扎成血窟窿。
她怎么这么折腾?实在太讨厌了!
安姑姑心里一紧,“哪里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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