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业也不藏着掖着，食堂吃饭的时候都用那副不沾油污的碧玉筷子，再不识货的人都能看出筷子的不凡，更何况孙顺很识货。
五瘟鬼的事就出在他们这，明眼人一猜就知道了，李业肯定是拿到了法宝。
李业一个普通人能拿法宝，当然是潘局给的了，所以看出来的假装不知道，不知情的敬畏于潘局，也不想探究。
“对，来的时候，碰到一个叫任续的，非要买我手里的东西，还调查了我家。”
李业说道：“这人干嘛的？”
孙顺想了想，又抽了一口烟，说道：“你就当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就行。”
李业一愣，“武者中的有钱人？”
孙顺点点头，“你也别怪咱们局的同事，这有钱人啊，都神通广大，和一些人交好是正常的，可能只是想卖个好。卖和不卖，都看你自己。”
李业看向孙顺，“科长，如果是你，可以拒绝吗？”
孙顺摇头一笑：“我家里无权无势，我还只是个二龙门，都不如那些一级资料员的境界高。诚意给得够我可能会卖，但我不卖也没人敢说什么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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