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年大笑。
“编剧很努力,很认真,很有才华,也得有一个导演能够把它拍出来才行。”陆严河说,“电视剧不是文字的艺术,是镜头的艺术,掌控镜头的人不是编剧,也不是演员,更不是摄影师,而是那个举着喇叭喊过或者没有过的导演。”
白景年听着陆严河的话,深吸一口气。
“严河,谢谢你来安慰我,你的话也真的安慰到我了。”
“我相信,导演,等到明年或者后年,你再来看今天发生的这件事,只会当成一个笑话把它说出来。”陆严河说,“就像我现在再去看当初跟京台发生的那些事情,那绝对不是我的笑话,而是京台的笑话。”
白景年的心中被陆严河这一番话激起了一股豪情。
“你说得对,让这件事成为京台的笑话,而不是我的笑话。”
陆严河:“导演,一起加油吧!”
“嗯,加油!”
陆严河挂了电话,深吸一口气,揉揉自己有些疼的脑袋,心想,怎么最近都开始脑仁疼了,是他想事情想得太多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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