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洋愣了下,余光扫向手机,看到上门一张学生证,看不太清是谁,眉头不经意间上挑,脑中自动脑部一切画面,咳嗽一声:“砚哥,咱这没成年可不兴玩啊,怪不是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栖砚一听就知道他又在乱想,翻了白眼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是想说,她是不是脑子不好?不知道什么是为她好?

        一心要嫁给裴俊泽,那小子有什么好?她想留在聂家,有很多方式,有必要去祸害自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洋啊了一声,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,不以为意道:“害,我以为怎么了呢,你管她干什么,再说了,裴家就算是再远再远的旁系子孙都有人前仆后继,更何况裴俊泽还是你大哥的儿子,虽说是老三,但地位还是有的,

        以后再不济有你大嫂那样疼他的存在,好处啊家产呐,能比那俩儿少?那聂什么希年纪又不大,还是山里出来的,知道裴俊泽身份当然不会放弃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种身份的,不论男女,在一定情况下都会有人想借着一切机会往上爬,裴俊泽是裴家当家人的孩子,就算没有脑子怎么样,在京市,一些小门小户、学校里想借他攀龙附凤的还少?

        向洋自小也是这么过来的,理所当然地把聂凌希也归类成了这一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栖砚闻言倒在沙发上,一言不发,黑漆漆的眼眸盯着楼梯顶板,脑中思考着可能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向洋眼珠子一转走过去坐在旁边,推了他一下:“哎,砚哥,你这么关心她嫁给裴俊泽,你该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记得聂凌希长得是挺好看,看起来乖乖巧巧,裴栖砚一直都对女人不怎么感冒,但他也是正常男人啊,万一呢?

        侄子未婚妻变成小婶婶,向洋想到这里,双眼不禁冒出亮光,这不是送上门的素材吗?

        裴栖砚偏过头,见他不知道脑部到了什么,脸上笑容让人嫌恶,抬腿一脚踹在他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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