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的话没说出口,聂闫松径直越过她走到聂凌希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聂凌希半个身子软弱无力地斜靠在聂闫松身上,一只手无措地抓住他衣袖,低眸哽咽出声:“父亲,你罚我吧,妹妹没说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聂闫松低眸看着她,就算穿得很厚,依然可以看出她单薄瘦弱的身体,心底酸涩蔓延,转而化为愤怒,抬头望向聂萱依:“你简直太不懂事了,两天时间把家规抄写五十遍,今晚不许吃饭,去祠堂跪着,什么时候真正认错了,才准起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!”聂萱依难以置信地望着,聂闫松不像在做戏,此刻才真正感到害怕,可明明之前不是这样说的,明明说假装演一演,骗聂凌希的,怎么她一进来又全变了?她明明自己都认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缈扬声要阻止:“聂闫松,你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聂闫松一记冷眼瞪过去:“她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缈话头戛然而止,看着倒在聂闫松怀里的聂凌希,心下有火无处发泄:‘贱人,狐媚惑人!’

        心底骂完,温缈像是被人点了穴,呆愣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聂闫松扶着聂凌希往楼梯走,无人注意的地方她勾了勾唇角,身后聂萱依的哭声似风雨前的细腻微风,使她感到舒爽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,聂凌希坐在屋内椅子上,似乎还沉浸在伤心害怕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聂闫松看在眼里,酸涩变成一声叹息,把提前准备好的一张黑金卡递给她,温声道:“委屈你了,萱依这次的确很过分,但你要相信爸爸是爱你的,不然在你死后风光大葬,也不会知道你还活着又迫切地找你,对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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