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萱依神色僵住了几秒,视线从聂凌希身上扫过,不太确定地问:“爸爸,你让我给谁道歉?”
聂闫松眸中厉色闪过:“你觉得你该给谁道歉?胡医生也算看着你长大,你从小到大生病哪次不是他忙前忙后地跑,刚才你说的是什么话?对一个人的尊重呢?
你姐姐刚回来,对家里人不熟,谨慎了点有什么错,而你非但不听解释还跟外人一起编排,你觉得这是你一个当妹妹该做的事情吗?”
“我……”聂萱依被他的话压得喘不过气,看了看聂凌希又看了眼胡医生,张嘴想辩解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爸爸,你知道的。”
“好了,你别说了。”聂闫松抬手打断:“道歉。”
聂萱依咬了咬牙,固执地不愿意低头。
胡医生站出来当和事佬:“先生,没事的,二小姐只是心直口快了些。”
聂凌希捧着牛奶,语气淡淡:“父亲,萱依妹妹或许真的没有其他意思,不过在家心直口快倒没事,在外面这样可不太好,师傅说过,祸从口出,凡事要谨言……”
慎行二字还没说出来,聂萱依红着眼眶高声呵斥:“装模作样给谁看,你算个什么东西,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!”
此话一出,聂凌希垂眸不再说话,手指按住玻璃杯,骨节隐隐泛白,委屈强忍的模样不言而喻。
聂闫松看在眼里,心下一紧,抬手拍在茶几上:“混账。”
“爸!”聂萱依气呼呼地跺脚,眼泪呼之欲出:“明明是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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