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聂凌希没住进一开始的房间,所有东西在她去聂老太太房间的时候就被人拿到了偏院厢房,连通知都没有。
“聂小姐放心,你只是暂住,等规矩学好了就可以出入自由,这几日学习都会在祠堂,当着聂家列祖列宗由专门的老师教授,学习从明天早上开始。”
她笑眯眯地说着,看似很和善,一双布满老茧的手里打着手电筒,目光不曾往房间内瞟一眼。
聂凌希余光扫过黑漆漆的房间,唇角微勾:“好的,有劳王姨带路。”
王姨不经意间上下打量了她一遍:“那老奴先走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没有打算领她进去的意思,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等回应。
聂凌希转头看着门,没有动,似害怕。
走了的王姨站在拐角处,盯了一会儿,面露讥讽,嘴里嘟囔:“吓不死你。”看了眼四周,轻轻哼着歌离开。
聂凌希往拐角处扫了眼,面上恢复淡漠的表情,伸手推开门,木门吱呀作响,漆黑的环境隐约可以看到一张桌子,两把椅子,一张床和一个衣柜,朴素的不能再朴素。
她的箱子、帆布包被丢在角落。
聂凌希迈步走进去,没有第一时间开灯,走到角落蹲下,摩挲着打开了帆布包,里面的东西都在,拿出一部手机,手里操作了两下,起身走到墙边摩挲着打开了灯,屋内陈设一眼看清,除了刚才看到的,这个房间没有独立卫生间,洗漱工具只有一个盆子和毛巾。
聂凌希手机里一条绿色线条长长短短地播放着,她将房间转了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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